慌乱,一时没想明白,他说的是何事。
“什什么事?”她问道。
“等我好了,郊外赏梅骑马放纸鸢。”谢云舟指腹在她下颌处轻颤了下,“不记得了?”
江黎怎么可能会不记得,他这十几日隔一日提一次,她想忘记都难。
“你你不是还未痊愈吗。”江黎颤着眼睫回。
“阿黎的意思,等我康复了便同我一起去?”谢云舟声音里带着欢愉,“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