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又回到自己的眼眶,仿佛从来都没有被挖出来过。
是幻觉…还是什么?
他张了张嘴,却无法发声,仍然感觉有迷幻的愤怒,但这愤怒又在逐渐消散,甚至在遗忘为何愤怒。
抬头望向那佛祖的金身,仍旧是由各种生/殖/器/官拼凑而成,挤压着层叠的血肉,颗粒状的脂肪层蠕动,似不同纬度的多重幻象交叠运动,却显现出怪诞奇异的神圣,慈眉善目,真有几分佛祖的模样。